“没错,沈先生是我的师尊。”只见阿普闻言,立刻恭恭敬敬的回答道。
“那便好了,”这时候,就见余演文操着一口广东口音,像向着阿普真正色道:
“跟我一起来的这个赵德清,此人来历不明、形迹可疑。所以我才特意约他到这里来见您的。这个人到通州来,怕是想要对沈先生不利!”
一听到余演文的话,阿普顿时就是一愣!
然后,他立刻就向着一位仆人嘱咐了几句,让那个仆人飞快的出去报信了。
在这之后,就见阿普向着对余演文说道:“没想到先生一介商人,居然如此有勇有谋,真是了不起!”
“不敢当!”这时候,就见余演文摇了摇头,笑着对阿普说道:
“这个人打从临安上船,他身上穿着百姓的衣服,行事却带着十足的官架子和官威。我曾经问他到通州这里来干什么,他的回答也是前言不搭后语,所以我才对他起了疑心。”
“我们新宋和沈先生是一家,沈先生自从扶保我皇在新宋登基之后,福广两地商人百姓,可是被免了无数的苛捐杂税!”
就见这位余演文说道:“平日里,咱们生意和生计更是日渐兴隆。在我们福广两地,有哪个不念沈先生的好处?”
“往日里,我余演文四处行商,被那些税吏兵丁处处盘剥不说,给了钱还要受他们的折辱和欺凌。前几年,我这生意做的真个是风匣里的老鼠——两头受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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