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赵善轩浑身上下哆嗦着,满头白色的须发都跟着簌簌而抖。现在的他,活活就像一棵在北风之中,落叶凋零殆尽的枯槁死树。
……
“既然如此,为今之计,咱们只有跟他以死相拼!”
只见这个时候,赵天良死死地咬着牙,从牙缝里狠狠的说道:
“小的立刻下城,从咱们府里找出些金银,重重地犒劳这些守城将士和家丁。只要外面的匪人攻不进来,就一切都好说!”
“阁老!您自己带着两个心腹,去城里面找个僻静的地方躲起来!”只见赵天良咬着嘴唇道:“只要您能在这场兵乱中活下来,那您就还有机会,揭穿沈墨小儿的阴谋!”
“只要您能活着走出通州,这天下悠悠、都是您的门生故旧,他沈墨又怎么可能堵得住您的嘴?”
“您快走!”只见赵天良说到这里的时候,他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:“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啊阁老!”
“对!对!”难得赵天良还如此头脑清醒,赵阁老听见他这位管家说出了这样一番话,他也立刻醒悟了过来!
人总是越老越怕死的,别看赵阁老现在这种黄土都埋到了脖子的年纪,他却依然还想苟延残喘的再多活几天,于是他立刻对赵天良的话连声附和。
“对什么对?“这个时候,他们两个人就听旁边,有一个人的声音笑呵呵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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