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就见沈墨向着他们问道。
“将军有所不知,”这个时候,就见李凌杰拿着块布,一边擦着自己半把断刀上的鲜血,一边苦笑着向沈墨说道:
“我们两兄弟之间比武,我比我哥要略高一些,对面的那两个人也是如此。”
李凌杰对着沈墨说道:“那个爱洲移香斋,虽然我们没跟他交过手,但是就凭他儿子那套“六本齐出”的剑术,还有他刚才脱口而出的那句话。就知道他的剑术境界高不到哪儿去。”
“倒是那个老和尚,一身空灵飘逸,行动间有若无根之萍。言语中对剑道的见解颇深,只怕我也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“所以我哥打算以强对弱、以弱对强,这样一胜一负,正好可以打个平手。也不算坠了咱们华夏武者的名声。”
“明白了!”沈墨听到这里,他立刻点了点头。
原来那个爱洲移香斋,虽然是所谓东瀛的“阴流”剑术之祖,但是李凌杰却可以稳胜他一头。但是李凌豪却不一定能赢得了他。
不过那个和尚,叫什么念慈庵的,他们这两兄弟都却是丝毫赢他的把握都没有!
“这一次,要是师父也来了,那就好了!”这个时候,就见李凌豪感叹的说了一句:
“毕竟,我们还是小看了天下英雄!原以为东瀛剑术不过如此,谁料想会弄成了今天这个样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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