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她这番话说完之后,木棉沉吟了许久,终于还是将手中的短剑慢慢的这个年轻人靳往的喉咙上收了回来。
“即使如此的话,关于他的事,你自己负责!”木棉手中的短剑,霎时间收回了袖子里。
随即就见他转过身,头也不回的顺着山谷间的小路,向着远处走去。
“你这组人已经全军覆没了,可是我却还要在通州,继续和沈墨那小子斗智斗勇,你们的事,我就不奉陪了!”
只见木棉这句话说得冷冰冰的,毫无一丝人情味。
他一语未尽,黑袍在竹林处一闪,已经消失了踪影!
……
等他远去之后,就见老酒转过身,把这个年轻人手上和脚上的绳索,全都用地上插着的那把小刀挑开来。
“我艹!”
只见此时的靳往,捂着自己嗓子上新添的那道伤口,心有余悸的看着木棉消失的那个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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