截止到明年秋季之前,收上来的丝绸商税,一定是过去那些“身丁税”之类苛捐杂税的三倍以上,这一点沈墨是非常确信的。
在这之后沈墨一边坐镇临安,使得自己的工厂、物流、和商业财团,全力配合丝绸产业的健康运转。一面也在用心观察,防范着敌人采取新的行动。
因为截止到了现在,全天下的大茶商、垄断陶瓷行业的窑主、还有丝绸商,再加上因为垄断曾经大量获利的朝廷重臣,几乎都已经因为这件事把沈墨恨之入骨了。
如今他树立了这么多敌人,沈墨一定要提防他们再使出什么阴险的招数来。
等到过了将近一个月之后,眼看就要到晚秋蚕季了,沈墨却依然没有发现敌人那边出现什么动向,这时连他都感到有些奇怪了!
……
没过多久,沈墨得到消息,胡商阿普也在平江府完成了整顿陶瓷业的活动,向着临安这边返回了。
这天反正也没什么事儿,沈墨索性也没等那位胡商弟子过来拜见自己。而是掐着阿普离船上岸的时辰,直接到了水晶宫大厦。准备等这位胡商弟子一回来之后,就立刻听取他的汇报。
可是让沈墨没想到的事,原本他预料到阿普笑逐颜开向他走来的情景,却根本没有出现。
虽然阿普在这之前,就在写来的信中详细的汇报了。
他说陶瓷行业在整顿垄断行为的时候,因为有沈墨的威势和之前茶行的经验,所以进行的极为顺利。现在阿普基本上已经完成了陶瓷业的自由市场化运作。
并且阿普不但在销售环节自行收购售卖,打破了大商家的垄断。还斥巨资在平江一带收拢熟手工人,自己建造了瓷窑,准备用更先进的烧造工艺和那些大窑主争夺市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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