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事情圆满结束,现在可以销案了。”欧阳铭洲向着旁边的记录员笑了笑,提起笔来亲手在结案文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随即,那位酒店店主常山被卫兵架起来,送回了周围观看的人群中……现在已经没他什么事儿了。
这时的常山才陡然醒悟,就见他一屁股坐在地上,拍着大腿呼天抢地放声哭嚎起来。
这一下,他这份家业算是完了!
此时他连哭带喊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放悲声之际,周围的百姓还在笑着取笑他。
“怎么了大孝子?刚才人家给你钱让你让道你不让,怎么现在反倒哭上了呢?”
“那位小先生事先劝你的时候,你怎么就不为夔州满城的父老乡亲考虑考虑?”
“就是啊!人家都说了,让你拔一毛而利天下。你这家伙既然连一根毛都不肯拔,那你就抱着祖先牌位看坟去呗,又没人拦着你!”
“……看见没有?这就是自己作的!谁让他做人这么损呢!我家大白鹅都说了……该啊!”
一时之间,周围的百姓说得常山满面羞愤,无地自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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