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赵金锭看着欧阳铭洲的脸,他的样子似乎有些欣喜,有几分发晕,还有几分苦涩难言。
这封带着女子娟秀字体的信,赵金锭看了一遍没太明白,到底还是鱼洋详细给他解释了一番,赵金锭才算知道了里边的意思。
原本文人之间的书信就是文雅异常,对于赵金锭这样的人来说简直是晦涩难懂。再加上秦九娘和欧阳铭洲两人之间,似有若无的那股腻腻乎乎儿的劲头儿依然没有挑明,就更是欲说还羞。
所以秦九娘在书信中引用典故之时,稍稍带上了一点撒娇的味道,透露出了一丝丝的倾慕。话说这也就是鱼洋能看得出来,就连李慕鱼的文字功底都有些费力。
李慕鱼简要解释了一番这封信里包含的意味之后,办公室里立刻就陷入了难言的尴尬。
如今大家心里都很清楚,不管对方这封信里到底是暗藏鱼钩还是暗藏真情,他们这位欧阳仁兄都是已经春心萌动得不能再萌动了。
现在看来情况不但有些复杂,而且还有些麻烦。要是处理不好,弄不好不是欧阳铭洲上钩被人调了去,就是欧阳先生情感受伤,初恋就此破裂,这两种情况大家都是不愿意看到的。
满屋子都是聪明人,大家都是心里有数却不好开口。过了良久之后,却见欧阳铭洲结结巴巴的说道:
“那一日从宝光寺回来,我就给老师写了信,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跟老师说了。”
“眼下的情况,我最好先不去见她,不妨等老师给我回了信再说。”
“这倒是个好主意!”听闻此言,赵金锭一拍自己的光头,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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