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闹了一阵,赵与芮让人把通州新出的啤酒冰了拿上来。然后他叮铃咣啷卸下了盔甲,三人找了个阴凉通风之处落座。
随即赵与芮就向沈墨问起,今天因为什么事进宫。于是沈墨原原本本的把税制在朝堂上放开讨论之后,在朝野之间引起儒生反弹的事说了一遍。
听了沈墨的话,就见小赵笑了笑道:“你动了人家钱袋子,这跟要人的性命也差不多!”
“这帮官宦世家、地方大儒,每每家中资产巨万,名下良田不计其数。他们之前都是不用纳税的,可是你这命令一下,这帮人要交的税银可不是个小数!他们不找你拼命才怪呢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这时沈墨知道赵与芮一下抓到了事情的症结,他点了点头向赵与芮问道。
听到沈墨这么问,赵与芮笑了笑道:“今天既然云从来找我,显然你想出来的办法是和我有关的……让我想想。”
说着赵与芮的剑眉挑了挑,示意沈墨别着急。然后他端起冰酒来,一口气吃了大半盏。
沉吟了一会儿,赵与芮随即向沈墨说道:“既然全大宋的儒生都因为交税,对云从的新政不满。他们攻击你的理由,我想不外乎也就是尊卑之分这类的借口。”
“所以这件事,朕这个天子不妨率先做个样儿出来,这个大宋权贵纳税的第一人,就由我来做!”
“若论身份尊贵……哼哼!什么世家能比得上我赵宋皇室?”
说到这里时,赵与芮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得意之色。他见沈墨暗自点头,然后又笑着说道:
“我身上的尊荣和财富,都是来自万千黎民,所以回报百姓也是应当。从今后我名下的田产矿山还有工厂,全都按照新法纳税,借以回报黎民。这一点却是正合我的心意,除此之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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