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位昔日的兄弟饮罢了一盏酒,之后宋慈就站起来和沈墨告别……说实话,现在的情形对宋慈来说也挺尴尬的。
沈墨笑着示意宋慈可以离去,然后这位宋惠父先生抓起他的包裹,扭头就走!
沈墨见状也不以为意,毕竟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,那些虚假的客套完全不用放在心上。
宋慈走了几步之后,却站在长廊上回过头来,向着沈墨问道:“在临安大学里,你设立的那些学科,究竟有没有和春秋时代的百家贴近的地方?”
沈墨一听宋慈的问题就笑了,他摇着头笑道:“惠父是明白人,其实毫无相似之处。”
“我跟你举个例子就知道了,‘刑不可知、则威不可测’,这是春秋时代的法家的思想。”
“在我设立的新法家学院的思想里,法律是要明确界定,并且让所有人都熟知的。这样百姓才知道什么事可以做,什么事不可以做。”
“所以只要在法律允许的界限之内,他们都是自由的……惠父明白了吗?”
听到这里,宋慈用力的点了点头,然后扭头便走!
此刻的宋慈一边走在鸟语花香,生机盎然的校园里,一边心中暗自想道:果然还是挂羊头卖狗肉!这个沈郎君已经达到目的很少顾及手段,他还是当初那个通州统帅!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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