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余分钟后,我就剥下来了一张白中透着微黄,还带着几分血迹的黄皮子皮毛。
地上只剩下一具无皮的尸体了。
我去房间里先拿了一张布,将这黄皮子残尸包裹了起来,接着才开始裁剪皮。
黄皮袄本身不复杂,其实相当于将整个阴胎当做黄皮子的身体,再将皮套上去。
自头颅剥皮,腹部之中剪开之后,头皮部分不动,只是在胸腹之间做上扣子
又花了约莫一个多小时将黄皮袄做好。
我取出来补阴散,均匀的撒在了黄皮袄上。
月光更加凄冷了几分。
将黄皮袄托在手中,就像是一个缩小干瘪了的黄皮子,头耷拉在皮毛上。
“好了?”张尔的声音响起。
我点点头,郑重的回答:“黄皮袄加上老牛,就可以送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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