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呼吸猛地一窒。
那是一口黑漆漆的铁钟,钟前吊着一个木槌,竟有一个白凄凄的纸扎人在木槌之前。
那纸扎人忽然又动了一下,铛的一声!木槌又重重地撞击在铁钟之上!
起初我以为是何雉弄来了这么多桌椅,可现在看到那纸人我就晓得,不是何雉了。
至少说不单单是何雉……张尔来过了,不但来过了,必定还做了些什么,若非如此,他不可能在这袁氏阴阳宅布置这些东西……
就是不晓得,张尔做到哪一步了?他有没有找到办法,对付,甚至是控制殃杀女罡?
思绪间,我的目光紧盯着戏台之上,一只手下意识地按住了腰间的铡鬼刀,心头已然溢满杀机。
纸扎不会凭空动作,我刚才并未触碰到什么机关……,必定是有人在操控这纸扎!
张尔在这里?
钟,接连响了三声,沉闷的钟声在整个院子里回荡不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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