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目的车灯亮起,直射着我的眼睛。
在灯光的作用下,我那只正常的眼睛被晃得无法视物。
那只被血染得模糊了的眼睛,反而还能看得更清楚些。
本来握紧的哭丧棒,我干脆直接一把丢在了地上。
再取出来地支笔,我索性没有再用砚台,而是将地支笔放入口中,就借着嘴里的舌尖血,将地支笔整个笔尖都浸透。
我眼睛都没眨一下,心中的那股狠劲儿也愈发强。
刺耳的引擎声响起。
正当我要迎着车头搏命画符的瞬间,后方的山脚下,忽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。
这声音悦耳,格外地熟悉,让我内心一颤。
不过她喊得,却是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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