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他们明显更为小心,直接抬的就是木箱。
我哑然,随即觉得自己想的很多余。
阳差警察哪儿会不懂这些?
从地下室出去的时候,我也分外小心。
台阶上都是柴昱流的血,我一点儿都不敢让柴少爷的尸体碰到。
从假山出去,经过廊道,回到堂屋之中。
外头的雨水如倾盆一般,哗哗落下,冷气一直往身上灌。
我总觉得不太自在,好像有点儿毛骨悚然的感觉似的。
之前那个叫邹为民的便衣喊了我一声,让我可以把柴少爷的尸体放下,这尸体不涉案,没必要带走。
其余便衣则是有人打伞,将顾天良抬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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