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根究底,吕巧儿成这样柴家得认。
柴昱也不敢多说话了,抿着嘴,额头上也一直冒汗。
我弯腰躬身,蹲在了地面的血迹旁边。
伸出手,我手指按在了血里头。
按道理来说,碰到破尸血,就很容易撞祟。
我另一只手也握着定罗盘,这也能化煞,以防万一。
冰冰凉凉的血,带着一股粘稠的质感。
我身体一震,只觉得背后一阵寒意传来,仿佛芒刺在背一样。
地面上的血,也远远不只是这一滩……反倒是一条歪歪扭扭形若小溪的血,正在流淌过来……
心头恶寒之余,我猛地转过身去。
我背对着的后方,是这堂屋的西侧,这边有一处屏风,挡住了后方的视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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