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更为小心翼翼的藏身,冯军撞祟没有搭理我,我却不能让其他人发现……
尤其是这屋子里头的人,绝对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……
冯军将那碗放在了门槛前面,他忽然抬起手,动作格外机械,手指伸进嘴巴里头,狠狠一咬。
光是这动作,我都觉得生疼。
他手上泥土太多,沾满了嘴巴,这会儿血也飞速的涌出,他脸颊沾了不少血,最后将手指头放在铜碗上头。
血像是断线的珠帘似的,吧嗒吧嗒的不停浇进红土之中。
土变得更加湿润,更加透着猩红……
月光之下,就显得更为渗人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,血流的速度已经没那么快了。
忽然间,咯吱一声轻响,那陈旧的木门忽然被打开了一条缝隙。
一只干巴巴的手伸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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