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文三这样一说,我也觉得是那么回事儿。谢家态度和王家的完全是两种概念。而且谢玉洁的老公,更是哭的和泪人似的,不太可能出什么纰漏。
几分钟后,我们就赶到了村尾巴上。柳苇荡外边儿围了不少人,乌泱泱的起码有好几十个。
月亮依旧是雾蒙蒙的,水面上却是乱七八糟的手电筒亮光。
水面也并不平静,有五六个汉子,已经游到了二十多米外,一会儿潜入水下,一会儿又浮上来换气。
地上明显能看到一条长长的车辙子,岸边的泥巴都已经被磨烂了。
“陈二狗,捞了多久了?”刘文三嗓音都变得沙哑了,直勾勾的看着水面。
刚才来通知我们的那汉子,就叫做陈二狗。
陈二狗白着脸:“我来喊你的时候,刚发现不久,下水了七八分钟,这会儿得有十几分钟了。”
刘文三的眼神,明显一凉,他眼皮都在一直狂跳。
我心里头也凉了半截,跟石头堵住了似的,难受的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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