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眼睛开始流泪。
她流的不是泪,而是血……
莫名,我耳边似乎听到了一声幽幽的叹息,好像是在说谢谢。
咔嚓一声轻响,是奶奶用剪刀剪断了阴胎和母尸之间的脐带。
船似乎摇晃了两下。
“十六!请猫骨陶人儿!”奶奶低喝了一声。
我一个激灵,赶紧从木箱里面翻出一个猫骨陶,递到了奶奶面前。
奶奶捧着阴胎,尖细的声音一直唱着刚才那段阴曲儿。
我忽然觉得手里的猫骨陶变得重了很多,本来半斤不到的小玩意儿,竟然快三四斤重了。
冰冰凉凉的感觉,还带着一股子滑腻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,这才发现,奶奶手中的阴胎,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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