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德昶笑了笑,眼神之中明显还有几分疲惫,红血丝没减少,就像是他昨天熬了一晚上似的。
我坐在刘文三和陈瞎子中间,端起粥来喝了一口。
桌上吃食很丰富,白灼虾,盐水鸭,还有一些清淡爽口的小菜。
刘文三问我睡得咋样,阴胎呢?怎么不见我抱出来?
陈瞎子便不冷不淡的说了句:“昨天十六说过,阴胎不能见光,他会抱出来么?”
刘文三:“……”
他瞪了一眼陈瞎子,说:“我这不是关心十六么?不像是你能好好睡一觉。”
“我守着一个死倒睡,十六要守着阴胎,哪像是你个老瞎子什么都不管?”
陈瞎子点了支卷叶子烟,吸了一口,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。
“你捞尸,十六接阴,我开阴路,若不是我这个老瞎子,昨晚上你刘文三就要在阳江边上过夜。”
“如果你硬着走上岸,今早上不知道在哪个坟圈儿里头醒过来。我什么都不管?呵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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