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老街这些年,他就是读不进去书,游手好闲,才慢慢变成这样的。
我则是笑了笑,说只要愿意走正路,即便是种田都能过好日子。
柳建树却呆呆的看着皮箱,也不开口说话了。
吃完饭,我们就回了酒店。
柳建树一直抱着皮箱,小心翼翼的,生怕有人抢了他一样,徐丽娟心情也好了很多,脸上带着压不住的笑。
当然,她眼底深处依旧有几分不言喻的伤感,这应该是来自于老柳的。
斯人已逝,我也没有什么能劝慰。
我和顾若琳的房间在二楼楼梯口的位置。
进屋之后,顾若琳就进了卫生间去洗漱。
我则是到了另一侧的床边坐下。
有点儿紧张的小心去看洗手间的门,里面水声哗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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