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平静的回答:“人品方面我信得过他,况且那也是茅观主你自身有问题,碗碎片在你手中,你都能遗落,这件事只会成助力,不会成威胁。”
商匠这个以锻造铜器痴迷的匠人,哪儿懂什么风水,单凭一张符也不可能偷寿,我也信得过他,甚至还叮嘱了,他不能修复铜碗。
茅元阳的脸色顿时更难看起来。
张尔也站起身,他抬手做了一个下压的动作,说他跟我走一趟。
茅元阳只是说了一句,偷寿这术法只能毁掉,抓到那老头,他也只有死的下场,不管是死在哪儿,邪术都不能再传出去。如果从我这里出了问题,以后我就要负责。他茅元阳和长青道观都会找我麻烦。
我也没再多说别的,带着张尔往外走去。
冯保和冯军这时也出现在大院门外,明显是在等我安排。
我示意冯保去开车,冯军则是跟在我身边候着。
张尔突然开口说道:“为什么会突然说出来,告诉茅元阳?”
我吐了口浊气,苦笑道:“当天我知道的时候,谁都没说,包括张叔你都没说。不过我也想的清楚,我又不想要这偷寿之法,这件事情若是之后成了麻烦芥蒂,那么影响绝对不小。”
“匹夫无罪,我不想连累商匠,也不想连累我自己。若是我单独告诉张叔你,可能也会带来麻烦,本来我以为会等到这老头来找我们,那符文或许有契机。现在是我们要找上门去,那就干脆将它拿出来,这样一来,大家都有个准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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