铡鬼刀更是重的发指,对我来说压根不趁手,还不如将它给刘文三,刘文三守在老宅,我也能放心不少。
当然,这里人多,我想归想的清楚,也没说出来。
简单和冯志荣说了刘文三更需要,这刀本身也是要给他的,冯志荣倒也没多问别的。
我将仿制罗盘装进兜里,哭丧棒别到腰间,内心也笃定了不少。
虽然只有一根哭丧棒,但是我可以肯定,即便是当初的老鳏夫和王家傻子再来到我面前,也绝不是我的一合之敌!
即便是我身手不好,可有一句话,一力降十会!我一棒破了他们的命数,他们焉能抵挡?
也而就在这时,我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。
接通了电话,那边传来一个略有陌生,但是也透着几分熟悉的男声。
“罗十六?罗先生?我是诗雨的同事,邹为民,你还记不记得我?”
顿时我就回想起来,当时在柴家,邹为民带着便衣在柴家帮过我们不少忙,并且去对付李德贤的时候,也是邹为民在那城中村外头带人守着。
我马上回答说当然记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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