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,狰狞的面容中透着狠厉和决然。
明显是还有想要咬舌的打算,可我已经给她嘴中塞了布,她怎么可能咬得到?
“你是怎么伙同那个外来者侵害村子的,一五一十的说清楚,否则的话。”
沈髻话音停顿,她又看向了我,忽然说道:“罗十六,你们先离开吧,这是髻娘村自己的事,不方便让外人听到。”
我没有多问什么,带着狼獒,转身往外走去。
可我却隐约有几分心惊,那就是这髻娘村的极刑,是一个什么样的刑法?
之前梳婆半路就瘫倒不走,应该就是这个原因让她恐惧?
包括沈髻说了极刑之后,她更是又想要咬舌挣扎。
可想而知这刑罚肯定很残酷,单纯想,都会让人崩溃。
思索间,我快步走出了大门,回头望了一眼,梳婆已经被架着进了旁边的廊道。
我并没有去提醒沈髻应该问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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