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骤然再睁眼,低头,直勾勾地盯着那些沙子。
我从腰间取下来一根光线已经开始变得黯淡的荧光棒,将其丢在了黑沙表面。
怪异的一幕便发生了。
本来静止的沙子,好似会流淌一般,顿时那根荧光棒便被吞噬其中,消失得干干净净……
我眼皮狂跳,又抽出了腰间的哭丧棒,然后蹲下身,几乎是趴在这廊道出口的边缘上,将哭丧棒插进了黑沙里。
棍子刚进去的时候,丝毫没有任何阻力,就好似放进了一团棉花似的,格外轻巧。
“这里的沙子,类似于流沙,下去之后会瞬间将人吞没,沾染了沙子会染病致命,但是流沙不会给你机会,直接会将你活埋。”我迅速地做出了推断,心惊肉跳地说道。
我正准备抽回哭丧棒,可脸上却忽然感受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风,这风透着一股暖意,抚过我的脸。
这种暖意,是在生门感受过的那种暖!
我瞳孔顿时紧缩,神经高度紧张了起来,本能地就朝着风来的方向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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