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戊也没有落下,他几乎是贴着我在走。
狼獒则是在我左侧,垂着头,尾巴保持着垂直竖起的状态,这是狼獒高度警觉时的表现,也是狼的一丝特性。
我们营地所处的这片空地,当年应该是要修建某个东西,却没有开工。
外面约莫三米宽的窄路,两侧则是岩砖修葺的屋子。
由于沙漠常年刮风的原因,即便是这超过一甲子的时间,都没感觉这些屋子有多脏。
只是那种死寂的感觉,怎么都挥洒不去。
经过这些屋子的时候,狼獒更是警觉了好几倍。
略一思忖我就能想到,恐怕这些屋子里头,都还留存着一些尸体。
当年沙镇的人患病,无法离开,又无助之下,他们也只能够回到自己的房子里等死。
从这条岔路出去,我们到了沙镇的主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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