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路的右边站着有不少人,都看着我们这个方向。
为首的是昨天压着我们下山那三人。
几乎每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,隐隐的,还透着冷冽的杀机。
其中有几个我认出来,是髻娘娶夫那天晚上丧葬队伍里头的人。
尤其是他们,看我的目光更是带着凶相。
我心头突突一直跳,也注意到昨晚上那中年男人。
明显,他神色要比昨晚萎靡很多,并且腰头微微有些伛偻。
刺目的阳光下,忽而我看到他背上,似乎还趴着一个人……
这不正是那“侏儒”吗?
侏儒也是定定的看着我,眼中分明有几分阴翳。
这只是一闪而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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