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医能解剖,是不是也因为受到了莫名的驱使,否则只是做一个胎儿的dna,那也没必要解剖出来吧?
若真的是这样,那小囡的凶还得上一个台阶……
我没有将这件事情再和徐诗雨说,她帮不了什么忙,反倒是更会吓到她。
而我自己心里有了计较和警惕。
未必真的要断了小囡和阴胎的命,谭芳的死,她的确有责任。
可她的死谭芳又何尝没有过失?
即便是一个女人再无能为力,也要对自己女儿出事负责。
如果有机会的话,我还是想镇住小囡和阴胎,大不了找个穴眼之地,就如同当时镇黄珊珊,廖寡妇,还有冯志荣的儿媳侄儿一样。
万不得已的时候,才会使用杀术……
“那你先吃完饭,我们再出发。”徐诗雨的话拉回了我的思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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