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股更为渗人的阴冷,屋子里头就像是冰库似的,我打了个寒噤。
徐诗雨摸出来了腰间的枪。
我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都已经是死人了,枪还有什么用?”
她抿着嘴,小声的说了句:“壮胆……行不行?”
我本来也是紧张的不行,却差点儿被徐诗雨逗笑了。
狼獒已经先进了屋,猛地对着床头的方向狂吠起来。
我也跨步走进去。
顿时头皮发麻。
小囡在床头坐着,她腹部血淋淋的,满是粘稠的血迹。
稚嫩的脸上终于泛起青白色,一双死人眼怔怔的看着床角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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