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叔,这髻娘不是凶恶之人,刚才她醒来,也只是羽化,并没有要杀我们。”
“她手下那几个吹响唢呐之人,不知道是人是鬼还是尸,他们也分明是有本事将我们制住的,却也没有动手,我就觉得心里头有些压抑。”
“毕竟髻娘,她曾也造福一方百姓。”
“可现在,她却可能会被人毁了坟茔。”
我将自己的想法,告诉了陈瞎子。
因为我实在是难以压抑。
陈瞎子沉默了一下才说道:“那不是你能管的,马宝义其心不比马宝忠好多少,一个人要尸,一个人要死人东西,他垂涎了那么多年,必定是会破坏这髻娘的羽化。”
“张尔的城府也很深,我们现在也已经下来了,没有办法再插手。”
我低头看着地面,又看了一眼冯保。
“先送冯保出去吧。陈叔麻烦你搀扶他一下,张九卦,我来背。”
陈瞎子皱眉:“我背尸,你扶着冯保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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