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是举着哭丧棒,身体却也微微发抖。
我胸口起伏喘息,并没再多开。
足足僵持了好几分钟,她才放下手,重回坐在了木凳上头。
怔怔的看着手里头的哭丧棒,片刻之后,她忽然站起身,走到了一间土屋的门槛下头。
她唰的一下,便抽起来一把铡鬼刀。
这刀和刘文三身上别着的那把差不多,不过刀口更锋锐,透着森森冷意。
我吓了一跳,生怕她拿刀是要砍我,随时准备躲闪。
不过她却蹬蹬走到了篱笆旁边,呼哧一刀,便砍在了一颗桑树上头。
咔嚓,本身只有小臂粗细的桑树,直接被拦腰斩断。
她连着砍掉了两三颗,喘了喘气儿又继续砍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