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漆黑无比,根本就不能视物。
不到一分钟的时间,我妈便缓慢走了出来。
她那身脏旧,满是血污的布衣已经换成了一件淡黄色的殓服。
殓服很宽大,几乎将脚都完全笼罩在内,衣服垂在两旁也将手遮住。
露出来的脖颈并没有什么污渍。
其实最开始,我妈身上便不脏。
唯一蓬乱的就只有头发。
她走到了木桌旁边弯腰下来,头放置在了水盆之前。
我赶紧也到了旁侧,舀起水来浇在她头上。
她身体太过冰冷,洗头的过程中,还冒出来白气。
头发就如同稻草一样干枯,浸透之后甚至还有一些打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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