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昱咒的视线却落到我的身上,刚好我也看着他,便成了四目相对。
他目光锐利如同利箭,像是要穿透我内心似的。
刘文三则是到了我跟前,他嗬了一声,作势要吐痰的模样。
那柳昱咒眉头一皱,往旁侧走了两步。
刘文三笑呵呵的说了句:“十六,不怵他,文三叔痰浓,专吐不讲道理的莽夫。”
他这话,就明显是指桑骂槐了。
虽说我没说面相问题,但刘文三这样的人精,自然也能看出来几分蹊跷。
柳昱咒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。
苟黄也赶紧劝说了两句,又让我们先去坐下,马上他们家主就来了,再关于徐白皮的事情做出商议。
我们三人到了堂屋左侧,这里放着一排木椅,坐下之后有苟家的下人来奉茶。
柳昱咒则是坐在了右侧,刚好在我正对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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