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在我的床头边,怎么会点燃了一根白蜡烛?
我不记得我点过蜡烛,还是说我们走了,别人来弄得?
一种强烈的压抑感和心悸,让我身上起了白毛汗和鸡皮疙瘩。
冷不丁的,忽而我就听到低声的呢喃。
“刀要快,手要稳。”
“脖子进,心口出。”
“寅时放血,卯时分肉!”
临最后一句的时候,那就不是碎碎念的呢喃,而是厉声了!
我猛地抬起头来,顿时头皮发麻。
因为柳建树就趴在我屋子的房梁上头,他直勾勾的盯着我,就像是屠户看着待宰的牲畜。
面色狰狞的喊完最后那句话,他猛地一下就窜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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