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诗雨认真的继续说道:“他是我爷爷不假,我们也血浓于水,暂且不说我和他其实没有什么除此之外的关系。”
“他这辈子做的事情,实实在在称得上是恶贯满盈。”
“法没有收的了他,天却收的了他。”
“在我这工作上,我有责任让他伏法,再说血缘之上,我也更希望他伏诛。世上就少了一个祸害,他早死,也早一些给自己赎罪。”
徐诗雨将购物袋又重新推回我面前,她忽然低头揉了揉眼睛,说她眼睛里头进睫毛了,要去洗手间洗一洗。
她起身离开。
说实在的,对于她的反应,我很意外,也很惊愕。
一个女孩儿,竟然能思绪开明坚强到这种地步?
说到底,我自愧不如。
天色已经彻底黑了,外面满是霓虹璀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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