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们本身就不配!
不多时,许德昶的车停在了我家院子门口。
此刻院门是开着的。
下车之后,我们三人一獒也没立刻进院子。
陈瞎子比较镇定,刘文三有几分警惕,我也在保持平稳。
院子里头站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,四十余岁,面貌不怒自威。
他似乎一直在这里等着似的。
我抬头,便和他四目相对!
在院子旁侧,则是身材纤瘦的沈髻,她正在拿着笤帚,扫院子里头的落叶。
“阴阳先生住在这样一个凶山恶水的地方,倒是令我惊诧。”“罗十六,你让我等了三天,还很少有人让我等这么久。”阴先生的声音很厚重,中气十足。
我则是很尴尬,进了院子,正要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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