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犹豫之后和陈瞎子耳语,用只有我们两人的声音说了关于骨相的事情。
这事儿我没必要瞒着刘文三和陈瞎子。
不过刘文三性格大大咧咧,若非必要,我不说不会带来坏处。
陈瞎子却是绝对的嘴严,绝不会透露给他人。
他闻言之后,也不再多问什么,而是教了我一套新的棒法,表面看似和当头一棒没有多大区别,但用力的方式和着力点却很是刁钻。
之后的每一天,我随时都在练习哭丧棒的棒法和使用技巧。
同时我也更仔细的钻研骨相。
刘文三不知道从哪儿给我弄来了几个骷髅头骨。
我每天练习,累得手脚酸软,实在是不行了,陈瞎子就灌输我关于命数方面的“常识”,以及断命数,和一些八字相关的东西。
阴先生也提醒了我一次,不要再耽搁太久,等太久也会有变数,万一让杨下元有了警惕心,我们就要失去一次先机。
我也知晓利害之处,拼命抓紧时间汲取更多的本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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