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文三点了根烟,重新坐在了地上,又摸出来酒,小口小口喝了暖身。
他递给我酒,我也没喝,还是一直看着望远镜。
别的捞尸人脸上恐惧之色消失不少,也坐下休息。
至于张扬,他当真是贪心压抑了任何恐惧,一直在打量那口铁棺。
视线之中,苟三塘一行人将新棺沉入了深潭中央。
接着又是焚香供奉,这才返回。
我将望远镜还给了苟三塘,眼中尽是复杂之色。
苟三塘脸上的喜悦却压抑不住,他和我握了握手,笑容满面的说道:“还是多亏了罗先生,阴阳先生果然名不虚传,这些年来一次次捞棺失败,我还真以为这祖训错了。”
“今日我才知道,祖宗的话没错,只是我一直没找对人啊!”
我强笑了笑,也没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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