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知道他的身份,知道他跟顾若琳的关联,我也一样不想跟他有什么更多的交集。
一行人走出风水道场,杨兴的目光,让人觉得芒刺在背。
只是他连风水术都不会,根本给不了我什么威胁。
刘文三啧啧说了句:“十六,这抽的解气,你怎么不抽脸?”
我:“……”
陈瞎子开口道:“打人不打脸,十六总归还是心软,再者说哭丧棒抽头上就是惊魂折寿,没必要下这么狠的手,毕竟他也算是一个外行,难免无知吧。”
随着他俩的对话,我明显感觉到身后的目光更充斥了怒气。
对我来说,却无心去想杨兴的事情。
我现在只想带着奶奶回家,再去安葬我爷爷和我爸。
这些日子奶奶受苦受难太多,另外还有髻娘山的事情,也等着我去解决。
没有等多久,冯屈的车就停在了道场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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