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和我刚才用言语激化了苗静也有所关系。
想到前一刻的幻觉,我终于回想起来,我在什么时候见过类似的一幕了。
当初在阳江祠堂之前,我念讣告之时,不就见过几百人同时离开他们躺着的灵堂?
不过那也只有我看见,像是幻觉一般。
在那之后,本应该闹祟的黑煞,也不再闹祟,安安稳稳送入祠堂供奉。
恐怕这苗静咽气的时候,就是刚才我看见她走出来的那瞬间。
对于她来说,这才是彻底的解脱。
她放过了商匠,选择了自我惩罚,也是自我救赎,同样更是减少了我和刘文三的麻烦。
我心有余悸的看着这红中带青的绒毛,不敢深想下去。
在思索间,我也没再继续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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