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逆了,她就会暴跳如雷,气急之下,恐怕一下子能把我脖子给掐断。
夜,越来越黑了。
黎明之前的黑,是最黑暗的。
廖寡妇躺在床上,与森然恐惧并存的,就是一股子悲怆凄凉,以及眉心上那一抹散不去的痛楚。
“如果你忍不住,可以先接阴,奶奶会带他来的。”我声音沙哑的开了口。
同时,我穿上了猫皮袄,带上了灰仙手套。
“我不生,我要等他来!”廖寡妇颤巍巍的回答。
她的语调又变得尖细,还带着几分哀怨。
接着,她忽然说到:“罗十六,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们男人,都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吗?只要不是老婆,不想让她做老婆,搞大了肚子,要么打掉,要么一走了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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