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诗雨低着头,定定的看了几秒钟徐大闽怀中的襁褓。
徐大闽后退了两步,他又笑了笑:“隔壁的街坊喝酒,让帮忙抱一抱孩子,明儿就送走。”
他回头就进了堂屋旁侧的一个房间。
我却觉得到处都是不对劲的,徐大闽看上去太阴森,哪儿会有人让他帮忙带孩子?
可我也不能无端生事,徐诗雨压低了声音轻声说了句:“等睡下来了,再找院子里头,我大伯脾气怪,尽量少说话。”她声音特别小,除了我,稍微远两步都听不到了。
接着,徐诗雨就拉着我进了右侧另一个屋子。
她伸手顺着墙边拉了两下,啪嗒啪嗒的声响,分明是那种老式的拉灯开关,现在农村里头也有不少这样的开关。
结果灯光并没有亮起来。
我摸出来手机打了电筒,屋子里布置简单,靠墙一张床,一个陈旧的衣柜,一张书桌,书桌上头放着一根烧了半截的蜡烛。
我过去点燃,屋子里才亮起来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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