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这么说啦……”
“咱们泽地黑塔又不是没有夺魂学派,这里这么多关于转化学派的书呢,一个个的只要自己学不到就不看……你们转化学派倒是不缺塔主,我们夺魂学派就没几个有能力又有自我控制力的聪明人。一个个要么是心怀不轨、要么就是蠢货、要么就是心怀不轨的蠢货……其他学派的,也不重视与夺魂学派的对抗。”
克拉伦斯抱怨道:“可我改换他们的心智,如果让他们感觉出来,他们就觉得这是阶位压制、谁都能办到;如果让他们感觉不出来,他们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心智被改变了。
“你这让我怎么教啊?”
“好啦好啦,消消气。”
萨尔瓦托雷无奈的拍了拍克拉伦斯的肩膀,安慰道:“说是这么说,你也得考虑一下他们的接受能力吧?
“如果最终他们没有掌握这项能力,那么这一切最终还是白费。作为导师,除了自身的知识与能力之外,‘更能让学生接受、学会的教导方式’,本身也是教学能力的一种。”
“说得轻巧……”
克拉伦斯嘟哝了两句,弹了弹自己刚打磨好的指甲。
随着清脆的骨骼交击声响起,白玉色的、由马人指骨所制造的指甲,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纯白色的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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