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站在阴影下的花姑不耐,上前主动说要尝试一下,反正我也找不出什么线索,就让她来了。
不过话虽如此,我和马天宇二人还是认认真真的盯着花姑。
我和他修习的都是正统道家法术,只是侧重的部分不同而已,大体是一致的,身上的浩然正气虽有些许差别,好歹也是同出一脉。
但是花姑和我们不一样,苗疆人善于蛊毒之术,因此身上的阴气更甚,尤其是女性。
这一点在花姑的身上就很好的显现出来。
蛊术和道术的不同之处在于前者大多倚仗的后天的东西,天赋虽然重要但绝不是全部。
而后者却正好与之相反。
再说,两种术法之间的差异巨大,我很少见到苗疆蛊毒,因此这会儿子难得认真的围观。
花姑先是割破自己的手腕,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出,滴在草地上。继而她又接着拿出一个小木盒,打开盖子的瞬间,就有一股难闻的恶臭传出,随之发出轻微的声响,我见到一条肥硕的咖啡色虫子缓缓的从盒子内爬了出来,“扑通”一下摔在地上。
那虫子先是在原地打转,随后忽然定了个方位,便笔直的冲着那位置而去。
我抬头一看,居然是和我们全然相反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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