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华疼看了他一眼，“你在公司干了多久了？”
马主席为什么问这个？不会是要开除我吧？不会，公司最近虽然收入吃紧，但还不至于连我这个总监都不要了。
“已经快十年了，这些年我勤勤恳恳，兢兢业业，从没有一天懈怠过，我为公司付出了太……”牛磊说着就要声泪俱下。
马华疼面无表情，“说完了？”
“额……主席，您……”牛磊酝酿了半天的情绪被马华疼打乱。
“我……你以为我要开除你？想多了，我打算重用你，自从王冷走后，全公司上下我都看在眼里，也就你小子还算忠心，从公司拿的不多，还知道收敛。”马华疼随口说着。
什么？马华疼知道我胡乱倒腾的事情？
“主席，我……”
“别解释，公司上上下下都或多或少有人贪腐，但都还在控制内，你小子胆子太小，远不如人事总监心黑。”
“知道他往公司塞一个主管什么价码吗？”马华疼面色一冷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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