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。”百里月的回答简单粗暴，“差史书太麻烦，我先问问你。”
蝠王：……！！！
“神教教主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神教教主叫赤阳。”
百里月挑眉，“所以魔帝是被神教教主杀死的？”
“对！对对对！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搞定这把三叉戟的了吧？”
“赤阳杀死了凤圣轩之后，他又去了哪儿？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蝠王感受着体内灵力的流失，暴躁地大吼了几声，说道：“你以为我家魔帝是吃素的？那神教教主敢杀我家魔帝，我家魔帝也能杀了他！”
百里月点头：“所以神教和魔教是一起毁灭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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