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白染,尚有几分清醒,只敢小口饮着。
絮絮说了大半夜,白染也渐觉无趣,便开始打听起林夕的事来。
她仔细观察了半晌,确认了师父已是十分醉了,便小声撺掇道:“师父,您也说说师娘的事儿呗。”
林夕并未抬头,依旧只是倒酒,许久之后,才伸出一根手指,晃晃悠悠的朝月落湖指去:“你师娘,在那儿呢。”
白染一阵糊涂,不明白师父这是什么意思,说着就想起身去湖边看一看,刚要站起来时便被林夕一把按回去了:“别去扰她清静。”
这一起一坐,白染头上登时一晕,体内酒气再也压制不住,全面爆发开来,嘴上便开始没有遮拦,直愣愣的便问出来:“您怎让师娘在湖里待着,泡坏了怎办?”
林夕也是一叹,又饮一杯:“我能有什么办法,从来就没听过我的。”
“师娘…师娘这么…嗯…厉害吗?”白染突然很是心疼师父,没想到他老人家竟是个妻管严,劲爆,实在劲爆。
林夕重重点了点头,眼神迷离的看着白染,痛心疾首道:“你师父我,这辈子还没怕过谁,想我当年!当年…你也知道,可偏…偏就载在她手上了!”
白染听得云里雾里,但瞧见师父一副伤心模样,只好连连安慰,又道:“说起来,师父您当年都有点啥丰功伟绩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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