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想了片刻没什么头绪,注意力便又被引了回来,白染小心赔笑:“晚晚兄虽然人有时不大正经,但绝非大奸大恶之徒,古境之中我们三人相处千年,对他的脾性还是了解的,此番着实是一场误会,师父的神酿威力太大,晚晚兄实在难以自控才会…也怪我不好,我该派人将他好生送回去的。”
白墨又闭上眼睛不说话了。
白染见他面色似有缓和,又靠近几分,还一脸慈爱的替他抻开外袍的皱褶:“总之,你便放过他这一回吧,看在我的份上,好不好?可千万别将他的身份告诉父亲。”
白墨眉头拧紧,忽然有些愤怒的偏过头:“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!”
白染一阵尴尬:“嗯…知道一些。”
一想到那些事心头火气就一点一点烧起来:“别让我再见到他。”
这可怎么行,白染一急:“可是这回他是专程来赴宴的,赶了一个多月的路,我们总不能叫他再回去吧。”
“有他没我。”
这就更不行了,白染一把拽住他手:“你说什么浑话呢!不行!”
白墨却冷哼一声又不理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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