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希望他们初见便生欢喜。就像我一样。
我沉浸在为神仙编织的这段风月里,日日夜夜。
我后来再没在白日里见过他,回回都只有梦中相遇。
梦里他会用眼神告诉我一些事。
比如他从未遇见过一个姓白的姑娘。
他其实看不懂我的故事,但还是总来我的梦里看下去。
渐渐我们也算熟识。
他再来我梦里时偶尔便会笑一笑,虽然是极微小的笑意,但我知足。
开始知足,后来又不知足。
我会问他,你有没有故事?
他依旧没说话,但长袖一挥,让我看到一副画面。
那是一道海,海面上幽蓝幽蓝的,和长空交接的地方只剩下了一线光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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