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,那你岂不是…”
白墨挥手打断她的话:“我没什么大事,这种觉醒的后遗症就是生命本源的衰弱,这么多年为了应付,我已寻了不少蕴含生命本源气息的丹药灵宝。”
白染这才略略放下心来,但仍旧眉头紧锁:“你的这种觉醒若是日后无穷无尽的进行下去又怎么办?蕴含生命本源气息的丹药何其珍贵,若有一日…”
白墨苦笑了一声:“那你体内的天火亦是无穷无尽的燃烧下去,眼下用寒灵玉髓压着,若有一日…”
白染就一叹气,白墨的意思她明白,忽然她一抬眉:“你怎么知道我如今是用寒灵玉髓封印天火的?我前头是同你说过将它暂时压制住的事,但并未细说是何物啊。”
白墨看了她一眼,不回答。
“总之我不会害你就是了。好了,我知道的都同你说了,你知道便知道了,勿要再同旁人提起,尤其是父亲和母亲。”
白染知道他肯定不会是知道的都同她说了,但她也明白剩下的事情他不想说无论她怎么问都没有结果的,有时候血脉之中再深再浓的关系也是无可奈何,她其实对于白墨一向放心,二人经历皆是如此坎坷,很多东西自然比旁人看的淡。
“你自己心中有数便好。”她点点头,想起了来时本意,又皱眉问他,“你说你是昨夜觉醒的?那晚晚兄…我方才刚从他那过来,你们是怎么回事情,他竟同我说与你有约要继续留下来。”
白墨只是微微挑了挑眉,不置可否。
白染又道:“前些日子我忙昏了头没有在意,现在想来晚晚兄的过去恐怕十分复杂,有些事情我不好同你细说,但我得提醒你,你与他相处一定要注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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