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容其人,一生中表达情绪的大多数方式只有两个,笑,和哭。难过的时候是哭,离别的时候是哭,心疼的时候是哭,害怕的时候是哭,就连十分高兴的时候也会掉两滴泪,所以其实严格说起来,哭比笑用途还多一些。
但这并不是白禾护她不到位,而是她将她护得太好,反而一点点事情便能落下泪来。
若说白禾那样含蓄婉转的关爱,无尘还能从容应对,那么婉容的直接明了,他就有些抵挡不住了。
其实这么多天下来,早已是念叨了无数遍的话了,白染再乖再理解母亲也是听得耳朵长了茧,眼下好不容易无尘撞了进来,她立马弃下他去找离风和迟晚晚喝酒了。
无尘无奈,一时间站不知如何站,坐不知如何坐,好容易才找到一个合适的表情,几个时辰的功夫下去,也是点头点的颈上直发酸。
而提着一坛灵酿的白染却只寻到了离风一个,打听了一圈才知道原来迟晚晚在白墨那里。并且这些日子迟晚晚经常去玉明宫坐坐。
难道这二人还真成了朋友了?
白染感叹。只好拉着离风作陪。
而离风对她的怨念与日俱增,并不肯给她一个好脸色看。她无法,只好想了半天扯过他耳朵小声道:“我虽不好直接告诉你师父的身份,但我可以告诉你另一桩秘密。”
离风撇嘴:“哼,什么秘密?能和师父身份这样的事相比么,不能就别说了,不稀罕听。”
白染哼哼一笑:“师娘的秘密,怎么样,能不能相比?”
“师娘?”离风眼神立马亮了起来,“能能能,你快说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