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染连忙推拒。
苦婆婆却坚持:“姑娘用灵石买我这酒,便是每日取一坛,也可喝上两辈子了。只是我老婆子如今岁数大了腿脚不好,只能劳烦姑娘亲自来取了。”
从此她便成了街角酒摊的常客。每日的日落时分雷打不动的来取酒,这一取便是十年。
连她也未曾想到。
最初的那几个月她日日将酒搬回来将小小一间房子塞的满满当当,却也一滴都不肯喝,再后来小房子里实在没地方放了便一把收进了储物镯封存起来。
她从未饮过如此苦涩的味道,觉着今生尝过那一口也真是够了。
直到半年后的那一个晚上,她又梦到了那个雨夜。
醒过来是彻骨的寒凉,她摸出苦婆婆的酒,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一整坛。喝酒的时候,还混着几滴眼泪,可真是一下子苦到了心里。
她扔了空坛子缩在床角哭的撕心裂肺,她苦的觉着自己的眼泪落在唇边都像是糖水。
可自那之后的每个深夜,她都会想念这个味道,会不自觉的去喝一小口,然后才咬着牙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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